小区是封闭式的,人车分流,人走上面,车走下面。倒也合理,小区显得干净,一辆车子都没有,哪怕是自行车……去年,儿子学滑旱冰,保安不让,我就好奇了,为什么不让?怕摔着?摔着了我们自己负责可以不?不行!我觉得保安有些不可理喻。过了两天,竖了个牌子,不允许滑旱冰。今年,貌似管得松了,偶尔有群孩子在滑旱冰,保安为什么不管了?一是管不过来了。二是领导家的孩子也在滑。没法管。儿子不喜欢滑旱冰了,改骑自行车,并且有了一群骑友,小朋友之间也攀比,最初他们都骑200元左右的儿童车,后来就有家长给孩子换了捷安特,儿子喊着要,我们也给换了,这期间朋友又送了一辆,儿子有三辆车子,轮着骑,...
最近,一直不在状态,头昏脑涨,还是由眼压过高造成的,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,只能慢慢地等待。文章写得一般,但是无力改变这种局面。过去写文章,几乎是一气呵成。现在写文章,要写写停停,不知道要写啥。缺少素材?也不缺,每天来了一群又一群,什么故事都有,只是无法入定,无法思考,无法创作。总有恍惚感。开车也容易走神,出了两次小刮蹭,看来我真的病了,不知道是否能好,我总觉得这种病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了,就如同曹操的偏头疼。人生无常。你不知道明天会丧失什么功能。好久没坐公交车了,看看风景,也不错,坐公交车回老家,刚出城,公交车被一辆淄博跑日照的客车别了一下,公交车全力加速,追了回来...
春节后,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要签租房合同,需要带着购房合同,春节前我特意从售楼处拿到办公室,嘱咐媳妇帮我带回家,放起来,特别重要,绝对不能丢了。我回家找,找不到了。问媳妇,她忘记放哪了。当时是放到一个顺丰的快递袋里了。她自己推测,可能当垃圾扔了……为此,我嘟囔了几句,竟然还有人把购房合同丢了,这也太奇葩了吧?我特意、反复叮嘱,一定要好好放起来。一大早,翻箱倒柜,没找到。基本上确定是被她当垃圾扔了,这就是她的特点,马大哈。补办购房合同非常麻烦,需要先作废以前签定的,再重新跟开发商签定,再重新去房管局备案。去办公室,一边走一边生气,咋还有这样的女人?如此的马虎。关键是...
我们家店是一二楼,上面还有三四楼。共用一个门牌号。三四楼是乐高机器人俱乐部,老板是个女的,35岁左右,南通人,个头蛮高的,气质美女,超冷。我咋知道她冷的?有次,申通把她的快递放我这里了,我献殷勤给送去,她连谢谢都没说,让我放桌子上,我还指望她热情洋溢的喊我坐坐呢!据说,老公在台湾,不经常来,不知道是本地人在台湾工作,还是台湾人在本地投资,总之我是没见过。在我的概念里,美女分两类,一类是能泡上的,一类是泡不上的。她属于泡不上的。一方面,不差钱。乐高机器人俱乐部一年少说不赚个三五十万,在家兼职的好方法?她开辆MINI,还背着LV,不说超有钱,至少是小资家庭。一方面,挺有范。我...
快走,我走的很快。10公里,一般用时75~80分钟,倘若抱着刷记录的心态去挑战,时间还能再短一点,在公园里,很少遇到对手。这么多年,我只遇到过两个比我走的快的。一个是中年大叔,50岁左右,穿了一双解放胶鞋,我跟他较过劲,基本能跟上他的节奏,但是还是略有差距,五六圈下来,我要落后200米左右。这个大叔一般下午来,匆忙走完,就回去了。我问过他,为什么走路?他说,他娘的,单位体检,查出有脂肪肝。我问,现在还有吗?他说,他娘的,早没了。但是,也无意养成了每天下午来走10公里的习惯,看他的打扮,应该是体力工作者,他是在机械厂上班的,咋还需要健身呢?另一个是大爷,75岁,是个练家子,在公园那...
思想家有两类。一类,爱旅行,爱折腾。一类,超宅。前者如海明威,什么刺激他玩什么,一辈子死里逃生无数次,他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部探险小说。后者如康德,伟大的哲学家,一辈子没离开过葛底斯堡,绝对的宅男。中国的思想家,多是后者。例如老子,据说《道德经》是在山洞里写的,在所有的古代思想家里,最喜欢旅行的莫过于孔子,周游列国,所谓的列国也不过是几个省而已。我小时候,叔叔在城里住,我们在乡下,我们都没去过城里,二哥当兵的时候路过小叔家一次,说是吃的水饺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太失望了。在我的概念里,叔叔是城里人,应该每顿都是八菜一汤,咋可能吃水饺呢?就如同有读者给我打电话,说是找懂...
在家赚钱数以千计的自行车已经覆盖了公园门口的所有空地,姓张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把妻子的女车塞进密密匝匝的车群中,剩下的一辆车因为驮了一个儿童座架,却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了。姓张的男人把自行车提在半空中,一时手足无措,他说,哪来这么多自行车?让我放哪儿?负责存放车辆的管理员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,他对他的怨气不闻不问,只是挥着一叠毛票朝远处某人叫喊着:那边不能放车,不能放车!姓张的男人皱着眉头环顾四周,他看见十米开外的公厕墙边停着几辆自行车,那大概是公园门口仅有的空地了,姓张的男人嘀咕了一句什么,推着车就往公厕走,他听见妻子在后面高声说,喂,你去哪儿?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...
我理性?再理性,也有人能给你洗脑,关键是看谁给你洗,马云告诉我,懂懂,你投资这个项目吧,投资200万保证能赚2000万,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进,为什么进?我相信马云。我的原则呢?这时还讲什么原则?所以,当我们遭遇高能量的人时,既要学习他们,又要提防他们,因为一不小心他们就给我们拴个套,我们拼命地往里钻,生怕钻晚了。旅行时,我经常调侃女队员:你们领导要潜规则了你,你是答应还是拒绝?多是拒绝。实际上呢?没有你拒绝的份,只有领导看不上你的份!那种能量场是碾压式的,别说碾压圈内人,就是圈外人也照样碾压……教练技术圈里,几乎每个班里都有做保险的,做直销的。就拿直销举例。我现在...
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回忆你,却也时常想起你。有时候听一首歌或者看一则故事,即便我们的故事和它没有任何相似,也能在心里拐了好几个弯地想起你。我们的故事该从何说起呢,这简直就是毫无浪漫的开始。我在大巴车上睡着了,脑袋靠在了你的肩上,你说我睡得那么香,还打着呼,口水流到了你干净的衬衫上。你不忍心叫醒我就让我这样靠着。你看,从我们还是陌生人那一刻起,你就已经在照顾我了。我从睡梦中醒来,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口水,尴尬地跟你道歉。你笑着说没事,递给了我一张纸。后来我问你,为什么能在当下就看上了那个流着口水的我呢,你说:“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肩膀可以踏实到让一个姑娘睡得那么沉,那么...
去参加婚礼,路过齐河县,这个县属于全国百强县,别看离济南市区这么近,实际属于德州。有时,我们看到一座城市,往往会想到三两朋友。看到“齐河”二字,我想到了老秦。老秦在齐河县的机关单位工作,岗位是非常牛的,遗憾的是临时工,每月工资不到2000元,他的优势就是擅写,写一手好文章,以前在乡村做民办教师,因为经常发表一些豆腐块,从而被相中,先是去了广播台,后来又被领导相中了,带到了身边。2008年,我们认识了,那时他已经38岁了,是两个孩子的父亲。他家是农村的,离县城有40分钟的路程,每天无论多晚他都回家,所以他的网名就叫:风雪夜归人。这么一描述,你能想象出他是一个多么爱家顾家的男人了...
我从小不安分,爱折腾。初三那年,升学无望,我辍学了,为什么呢?因为跟我玩得比较好的伙伴多辍学了,他们要么去当兵了,要么去打工了,我何必蹲在这个破学校受气?而且初中老师喜欢打人,往死里打。老子不上了。我爹一看,不上不上吧,回来赚点钱也挺好,添补家用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我们那边出去打工的孩子发了工资要先汇到家里来。我爹蛮开心的,家里多了一个半劳力。回家后,没事干,天天在家晃悠,我爹看到我就来气,嫌我上学不中用,庄稼活也不上套,就让我跟着建筑队去当小工……当小工看起来是蛮轻松的,无非就是和泥巴,又不用出大力,实际上是天真了,当小工是一刻也不能停,你一停下来,工头就骂。我...
最后一班长途汽车在暮色中抵达马桥镇。正如乘客们一路上所担忧的那样,汽车终于抛锚了。幸运的是抛锚地点在大牌坊,距离终点只有五六十米了,司机决定就地停车,可控制车门的开关不知怎的也出了问题。司机起初还有耐心,沉着地按着什么按钮,渐渐地动作走样,一上一下拍打起来,一车人都站起来向驾驶座那儿看,后面的人问前面的人,为什么不开门?前面的人说,不是不开门,是门打不开啦。车厢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一片焦躁或者气愤的声音。不知是哪个精明人高声建议,这样的车子,应该举报它,让运输公司退一半票钱!有人冲动地附和着嚷嚷,有人则以忍让的口吻淡淡地说,这是马桥镇,又不是北京、广州,这点事情去举报,...
春节,跑了趟四川,在四川又转悠了一圈,从四川回到山东,看里程表,接近6000公里,全程单人单车。为什么不带媳妇和儿子呢?一方面,他们走的比较早,腊月二十就要走,而我要忙到快递放假。另一方面,一家人都在车上,有不确定性因素,万一全军覆没呢?别觉得是杞人忧天,我出发那天,看新闻,在四川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,一辆SUV被两辆大货车前后夹击了,惨不忍睹,处理尸体的时候,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,一家人,全军覆没。具体看新闻:《绵广高速发生惨烈车祸一家四口命丧回家路》。所以,只要路程远的地方,我都建议娘俩坐飞机,至于我?我喜欢开车,即便真出了什么事故,也只是损失我自己而已。这6...
最近,“低保”这个话题很火。我也谈谈。我家,世代农民,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农民,农村户口,住在农村,有土地,在大家眼里,农民应该生活在水深火热里,只有痛苦,没有幸福。其实呢,这个想法有点类似安知鱼之乐?城市人并不了解农村人,农村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,你觉得他们穷,但是他们自己觉得不穷,因为大家都穷就显的都不穷了,农村与城市是存在断层的,也就没了比较,不会觉得自己多么落后。那年,有个画家到我老家,他感叹了一句:农民真苦。我心想,你这是带着怜悯之心来看待农村了,过分了,我们不希望你们这样看我们,我们期望众生平等,意思是什么?没有谁比谁更可怜,这是对存在的尊重。包括对待乞丐...
我喜欢吃石锅拌饭,平时喜欢去土大力。据说,土大力不正宗。那去哪吃?青岛,城阳,韩国人的聚集地,这里有很多韩国餐馆,是韩国人开的,招待韩国人的,那咱就去尝尝吧,那是2006年,也就是10年前。里面服务员全是韩国人,不会说中文。那咱就照着菜单上的图片点吧。超贵,人均消费应该在300元以上,人民币,关键是吃不饱,当时是朋友带我去的,一结帐,很尴尬,感觉咋浪费了这么多钱?口感也一般,不如土大力好吃。后来,我去青岛发展,在青岛也认识了个韩国朋友,我们语言不通,全靠手语,竟然也成了朋友,是爬山认识的,无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,到了青岛都喜欢爬崂山,因为这么美的地方在他们国家没有...
几十年前,国外的飞机场和火车站出现成群结队的克里希那教徒。这些教徒会在路边安静地诵经,看到有路过的人就微笑上前,一句问候之后就送上一朵花。有点路人不想收,他们就会说:“请收下吧,这是我们给你的礼物”。路过的行人觉得这些教徒看起来非常有礼貌,花也挺好看,一些女士还特别喜欢花,就顺手收下了,但是过了一会儿,收了鲜花的人发现在一赶路的时候拿着这朵花非常麻烦,就想在转弯处扔掉,可路人会发现已经有好几朵娇嫩的花躺在垃圾桶里了,这时行人会觉得把花扔进去有点罪恶。在行人遭受良心的折磨时,就会出现一个教徒,过来劝说行人对他们进行捐赠。劝说成功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。这个教派的做法...
罗庄有个汽车超市,去看看还是蛮震撼的,那车跟白菜似的,摆得一排一排的,甚是壮观。我过来换张临牌,记得车管所在这里有个办事处。到时正好12点,他们已经下班,等到了1点,上班了,小姑娘们要么在削苹果,要么在玩游戏(看看玩游戏赚钱项目)……我走到柜台前,弱弱地问了一句,现在可以办理业务了吗?最外面的姑娘问,啥业务?我说,临牌。她说,不在这里。我问,那搬到哪了?她已经不搭理我了,忙着跟对桌的小姑娘嬉闹。我又问了一遍,美女,请问搬到哪里了?她依然没有搭理我,仿佛压根就没意识到我的存在,我把声音提高了一些:美女,请问车管所搬到什么位置了?她还是在那里嬉闹,真淡定。我扭头走了...
我不喜欢当官,有两个原因。第一,当官是伺候别人,而我喜欢被伺候。第二,我作风有问题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。那年,读研修班,心理学,第一期课程结束后,要选班长,还要选出三个副班长,副班长是按照片区选的,西部区,东南区,东北区,南北以长江为界,东西以山西、陕西、四川、贵州为界。因为西部人少,所以就划为了一个大区。先竞选班长,人人都可以参选,上台演讲,然后拉票,票数最多者获胜,我听他们的演讲,总在心里念叨四个字:跳梁小丑。你看看,平时一个个那么高大上,为了个破班长而低三下四,就差磕头了……瞧不上你们。班长让潼关一个大哥抢去了,他是搞工程的,本身还搞着资本生意,也就是民间借贷...
每次,丁香到我家,我爹都要赞美半天。你看看,这么年轻就是研究生毕业,马上读博士了,还教高中,你爹你娘修来的福气呀……若是公务员朋友来呢?那不得了了,我爹非要炒菜喝两盅。我爹做梦也希望我能有个身份标签,他根本不支持我去搞创作、搞实业,就希望我能找个班上(不想上班怎么赚钱)。变态的想法?这是常态。前天,涛哥回来了,喊他涛哥其实年龄比我小,而且小很多,原先在济宁做生意,做到什么程度?在山东开了20多家哈根达斯店,一年也能赚个百儿八十万,挺好吧?父母不支持,你做生意像啥话呀?要上班。于是,涛哥经过层层考试拿到了编制,现在父母可开心了,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倒退,但是没办法,他为了...